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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佐烏

時間:下午九時五十分

 

 

「這還真是出乎意料的結果。」黑髮女性笑彎了眼拍了拍身上染上些許灰塵的和服,以夜色為底繁星點綴的美麗衣裳包覆住她完美的身段,藍釉色的瞳瞅著滿臉不自在的同伴。

 

「阿阿、我難得和羅賓的意見一樣。」將手環在胸前的藍髮辮子男性抓抓頭點頭附議。

 

「打死我也不要再幫他帶路了,一個萊昂就夠我受的了還來一個程度差不多的是想老子爆腦嗎?!」一臉悲憤莫名的黑髮青年摀著臉沉痛的表示他堅定不移的決心。

 

聽完B組其他三人的對話後的路飛完全沒有給自家夥伴情面的笑的非常開懷,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被黑著臉的綠髮劍士給拎起來扔給橘髮航海士管理。

 

「我們是第一組回來的。」夏其看著最後一個晉級的同伴湊向前去咧開了嘴笑道,然後拍了拍左臂上頭的繃帶,這是他剛才回來時請醫療站那裡的人幫忙包紮的,「只不過過程有點小問題而已。」

 

「我們的問題比較大一點,而且有個傢伙讓我很不爽。」打從回來開始臉色就相當難看的佩金更是壓低了嗓音甩著手,渾身上下散發出某種懾人的戾氣。

 

「哇哇~能讓我們大副動真格的人不多呢……」難得看見佩金生氣的夏其往後退了兩步,拉過旁邊的貝波當擋箭牌,得到後者用爪子耙臉的反擊一枚。

 

非常訝異自家大副怎麼會被人扛著回來的波妮立刻指揮萊昂去把人接回來,同時她也接過被佩金抱回來的莉莉,後者滿臉愧疚的一直盯著阿曼多看,欲言欲止。

 

「被偷襲?」波妮選擇最大可能性的選項。

 

和服少女蹙眉點頭,金色大眼眨阿眨的吸著鼻子。

 

聽見回答的波妮一秒沉下臉又問:「晉級了?」

 

「是、的,非常抱歉,我沒有保護好莉莉。」這一次回答的是已經清醒過來的阿曼多,萊昂扶著他緩慢地站起,看起來還有些昏沉。

 

「人沒事就好,是哪一隊?老娘宰了他們。」舉起手板出可怕的咯喀聲響,擰著鼻子露出猙獰表情的波妮瞇起眼掃視著剛才過關的隊伍們,「海賊、還是武士?」

 

她的疑問卻沒有得到回答,因為她詢問的女孩在那瞬間沉默了下來。

 

「波妮船長,那個……」莉莉咬著下唇輕皺著眉頭開口,卻又頓住像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樣,神情有些慌張。

 

「老娘又不會吃了妳,慢慢來。」看著自家船上的莉莉慌亂無措的模樣,波妮將手環繞在胸前彎下腰來,伸手用食指戳了幾下莉莉的額頭。

 

「可以的話……希望船長能讓我自己來處理這件事情。」

「可以啊!」

 

「咦?」錯愕的盯著剛才回答的很爽快的波妮,本來已經下定決心要和波妮奮力爭取的莉莉呆了好幾秒。

 

「既然你想自己解決的話就去吧!老娘船上的船員才沒有那麼沒有用呢,用海賊的方法去處理,懂了沒?」粉髮的女性船長直起身來將落到胸前的髮絲撥到耳後,咧開了嘴,是清爽又自信的笑靨。

 

「是的。」

 

「現在就讓我們先準備一下等會兒的比賽程序,通關的八組隊伍都已經確定下來了,現在就請其他隊伍的成員到旁邊的觀賞區去。」主持人的聲音再一次透過麥克風傳了出來。

 

因為出了些意外而導致被淘汰的索隆、羅賓、弗蘭奇和葛佩達則是先和其他晉級的三組人馬揮手道別後就離開廣場到比較旁邊給觀眾欣賞的木製高台上了,順便和其他同樣來加油的人會合。

 

看著所有人都集合的差不多之後,羅要所有晉級比賽的隊伍集合在一起,為了接下來的比賽賽程需要有一些討論的地方,當然路飛覺得相當的麻煩但在娜美的鐵拳之下還是乖乖的坐了下來。

 

羅掃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路飛的臉,半斂著眸不著痕跡的往左側波妮的位子靠了過去,開口:「接下來可以確定的是B組已經淘汰,晉級的隊伍共八組,其中有三組就是我們的人,這代表了有極大的可能性我們隊伍間會直接對上。」

 

「這一點特拉仔說的對,但我要提醒一下大家關於我們剛才在森林裡頭遇到的敵人。」娜美用眼神示意了下夏其,「我們在湖畔旁邊拿取牌子的時候遭到偷襲,不過他們人數並不像其他組別那樣分,是比較少見的兩男兩女。」

 

「就是啊!他們不曉得會弄什麼把戲讓我都抓不到,感覺很討厭。」路飛將手搭在腦後嘟起嘴抱怨著,「還害我把檯子打壞了。」

 

「我也是那時候受傷的,吹箭這種東西真是蠻少人會用的。」夏其將袖子捲了起來露出下面的繃帶,黑色的刺青紋路從白色繃帶裡露出一小角,「害我的手完全不能動才挨了那麼一刀。」

 

聽到這裡的羅不禁皺起眉頭,這個狀況怎麼和他們之前看到的場地有點類似,「娜美當家的你們去的石檯位子在湖的哪一邊?」

 

「西邊。」

 

「特拉法爾加,我們剛才走的那邊是哪裡?」突然理解羅剛才提的問題的原因的波妮立馬轉過頭來,睜大美麗的紫晶瞳眸湊近,兩人的距離一下拉近了不少。

 

「……西邊。」沉默了一下的紅心海賊團船長給出了答覆。

 

眼角抽了幾下,腦袋裡面好像有某一條神經崩斷的波妮深吸一口氣,垂在腿側的手緊握成拳又鬆開,重複幾次握拳的動作之後發現還是無法壓抑憤怒後轉過頭一把揪住和自己同高的路飛的衣領大吼:「原來那個該死的渾蛋就是草帽你小子嗎?!?!」

 

「愛吃女妳做什麼啦!放開我。」被抓的莫名其妙的路飛把手搭在波妮的手腕上頭本來想拉開,卻發現後者用的力量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大,一時間竟沒有拉開,反手扯住波妮和服的領子湊向前。

 

「老娘那組的牌子就在那檯子你小子是故意麼?!」

「我又不知道愛吃女你們那組的牌子在那裡,是、是意外。」

 

娜美不明所以的指著兩位船長互抓領子大罵的戲碼,偏過頭問著和波妮與羅同組的自家夥伴,「烏索布你解釋一下,還有你衣服為什麼會濕掉?」

 

「簡單講就是我們這組的牌子不知道為什麼會掉入湖裡,而且弔詭的是獨獨我們的牌子是在距離最遠的地方,然後你也知道特拉仔和愛吃女兩個是能力者不能下水,對了,那個愛吃女船上的船醫也是能力者。」烏索布難得的沒有長篇大論的解釋了起來,臉上浮上了某一層黑影,眼神有點呆滯。

 

「…你辛苦了。」肯定是被推下去了。

 

娜美拍拍烏索布的肩膀意思意思安慰一下。

 

圍在娜美和烏索布旁邊聽解釋的眾人們非常有志一同的送了個同情的眼神給草帽家專屬的長鼻子狙擊手,當然更有幾個人背過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努力壓抑某種慾望。

 

「喂、你們那什麼眼神!!」

 

「對了,夏其你剛才說襲擊你們的人是使用飛箭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低著頭保持沉默的佩金猛地揚起頭,問著身旁的夥伴。

 

「是啊,怎麼了?」

 

「剛才我們也被襲擊了,不過是三男一女的組合,應該不是和襲擊夏其和草帽的是同一組人馬。」佩金壓低了嗓音示意眾人向他的方向圍攏過來,因為旁邊同樣晉級的隊伍雖然靠的不是很近,但總是要防範一下。

 

「襲擊我們的人也同樣使用飛箭,目前我所知道的就是使用者是個黑皮膚的女人,而箭上頭應該是塗有某種麻醉或麻痺效果的成分在上頭,中箭後約莫會有十幾分鐘肢體部分無法動彈。」

 

「你是指襲擊我們和你們的人可能是一夥的,對吧?」迅速將狀況理解並分析完的娜美立刻說出佩金想表達的含意。

 

「沒錯,而且他們應該應該還沒有完全發揮出全力,再加上統領者還一直穿著斗篷讓我也有些在意。」

 

「總而言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接下來的比賽,目前得知晉級的八組有三組武士、除了我們外還有兩組海賊,依照佩金剛才所說的話判斷他們的確是同一夥的,但他們的目的應該也和我們一樣是要得到冠軍的獎品。」羅伸出手比了個五的手勢,壓低帽緣瞇起冷金雙瞳,勾唇。

 

「換句話說敵人只有五組,我們的勝率非常的大,如果接下來的比賽按照我的猜測很有可能會是淘汰賽之類的,若是自己人的組別對上的話讓最有可能獲勝的隊伍晉……」

 

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

 

「那當然是要拼上實力去獲得勝利啊!特拉仔你說對不對!!」開心的撲上羅的背探出一顆戴著草帽的頭顱的路飛咧開嘴顯得非常興奮雀躍的模樣。

 

「草帽當家的你……」本想發怒將人推開的羅的話再一次被打斷。

 

「草帽你給老娘過來,剛才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完!!」跟著撲了上來的波妮努力伸長了手要拉住已經靈巧的遶到羅的前方的路飛,氣的粉髮的女性船長更是臉色鐵青的瀕臨爆走的邊緣。

 

面對此刻三名船長的狀況的其他船員們睜大了眼的看著死亡外科醫生被草帽和饕餮女一前一後的包圍起來的情況,被圍起來的那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只鐵青還發黑,手上的大太刀握的有些顫抖感覺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出來砍人的模樣。

 

「我都已經道歉了啊!又不是故意的。」吐著舌頭的路飛一把抓住羅的袖子大有把人當作盾牌來擋的意思。

 

「老娘才不承認那是道歉,你以為一塊披薩就能收買我嗎?!想的美!!」扯開喉嚨吼了回去的波妮氣憤的跟著路飛的動作繞來繞去,「起碼也要三塊。」

 

剛才在旁邊聽著波妮發話的船員們本來還很感動自家船長終於成長了不會因為別人拿著糖果就跟著走,聽到後面那句話更是愁雲慘淡一片。

 

「你們兩個……」努力壓抑怒氣的羅抬起手上的大太刀推開刀鞘。

 

『好的好的~~現在就請集合的各位隊伍們到講台前面這邊過來哦,要講解接下來的比賽內容。』

 

主持人高昂嘹亮的聲音透過廣播電話蟲傳了出來,第三度被打斷的死亡外科醫生緩緩地將刀出鞘。

 

「等等等等特拉仔你要做什麼做什麼?!!」

「特拉法爾加你拔刀要幹嘛,要打嗎?老娘奉陪到底。」

「船長你冷靜一點,冷靜!!!」

 

以上對話內容來自離的最近的貪吃船長二人組與緊張的紅心大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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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暝惺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