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口有請謹慎小心服用

*完全寫心情開心用的

*可能有BLBG出現請注意

*片段可能會有續......(小聲)

 

 

 

56

 

 

 

 

 

她惡狠狠的嚼著大臼齒努力催眠自己不要一個不小心衝動的滅著眼前這個小白二百伍的女孩兒。

 

 

 

女人麼?總是讓人比較能夠容忍的、尤其是面皮好看的。

 

 

 

千百年以來都是這樣,人對於好看的事物總是比較能夠忍受的。

 

 

 

所以才會有那啥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眾王諸皇們,當然啦!她完全相信女人是禍水這個同樣千百年不變的的該死定律,畢竟她還不想與一大群站在門口的青年們對著幹。

 

 

 

開玩笑,對方起碼有十幾個人。

 

 

 

而且你以為殺了人不用負責麼?要不是她家老闆放話說這個月他們店裡或店外多了一條人命,哪怕是一個糟老頭在外邊自個兒跌倒擦破了皮,他也絕對放我一個人去外頭自生自滅。

 

 

 

我操他媽的老子願意招惹這個紅顏禍水麼?我願意麼?

 

 

 

關老子個鳥事啊!

 

 

 

所以她只能無限憋屈的忍耐著女孩很好聽又輕柔的嗓音,吱吱喳喳的和外邊的麻雀們有的比。

 

 

 

那個漂亮的女孩兒姓李名霜,很好聽的名,可惜了那名和她火爆的個性跟本壓根沒半點毛關係,據傳聞(隔壁家阿婆)說她曾經一拳把追求者揍到飛過對街,注意不是我們店的對面,而是對面那條街

 

 

 

從我們這兒到對街起碼百來公尺,誰會知道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姑娘有這樣的暴戾天份?

 

 

 

突如其來的一抓讓我整個恍惚到不知道快要飄去哪兒的魂拉回來,那張過份美麗又精緻的容貌在眼前整個放大了好幾倍,附帶著淚眼婆娑以及嘟起的紅脣,別人看來像是和男友拌嘴的標準樣。

 

 

 

只是在她看起來像是個要不著糖吃的孩童,還是個有個少女心的兒童。

 

 

 

「人家說了那麼久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她千嬌百媚的伸出食指括了我的側臉,我寒顫了一下,雞皮疙瘩齊齊冒出頭,但我也沒掙開她。

 

 

 

「非常抱歉我剛才恍神了,請問李姑娘說了咋?」努力扯開一個難看的笑,強壓下胸腔一股湧起熱燙,這只是個二百伍姑娘,不要動氣不要動氣。

 

 

 

只是那個難看的笑的效果差點沒讓我轉過身去吐。

 

 

 

因為那個據說很矜持很挑剔的李大姑娘一臉扭捏又害羞似的直接無視櫃檯的距離貼到我胸前在露出的鎖骨那邊戳了戳,不說那細長的指甲戳的我有些痛,最重要的是、那根指頭極其挑逗的轉著圈圈。

 

 

 

我操、老子上輩子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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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乾脆一點直接打昏往外邊丟的時候,店裡的玻璃門被人推了開來,悅耳輕靈的鈴鐺聲叮鈴鈴的響起,伴隨著她目前最不想要聽見的聲音。

 

 

 

「唷~小姑娘今兒個也在麼?」扯開慣有的痞笑,男人率性的將單肩背包甩到我的臉上,右手支著櫃檯直接將李霜貼在我臉上的手不著痕跡的架開,絲毫不管我痛到摀著臉蹲到櫃檯下避難的窘境,挑釁的笑笑,「我就說外邊怎麼會有一堆人在那邊看呢。」

 

 

 

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依然嘟著唇的女孩看見男人的那一秒扁眼,她吸了口氣抬起下顎盯著比她高上一個頭的男人,「本小姐今天是來找小哥的,不是來找你這流氓。」

 

 

 

「嘖嘖嘖、女孩子怎麼開口就是這麼難聽的話兒。」滿臉嘆息著這種標緻女孩怎麼開口就沒好話的嘴臉,搭配上那個搖頭聳肩的氣勢,讓人火氣不禁提起。

 

 

 

「你又有資格說我了、流氓,離我家小哥遠一點。」有人暴跳如雷。

 

「別忘記妳家小哥是我的,現在還住這兒呢。」有人冷靜應對。

 

「那、那是打契約的,反正他總有一天會跟我走的。」有人慌張無措。

 

「可是她現在還是我的。」有人淡然一笑應付,偏著頭想了想還是問了句,「是說妳怎麼還不曉得?」

 

 

 

「啥?」滿腦子還在爭辯那個自己看上眼的清秀小哥的自主權時,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她腦袋打了個死結,愣了一下。

 

 

 

看著女孩這幅模樣,男人忽然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墨鏡後的瞳閃過狡黠,薄唇張張闔闔,一個字一個字極為緩慢的說。

 

 

 

「妳嘴裡的小哥、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有胸的。」

 

 

 

然後大掌抓著李霜的小手完全沒有猶豫的往剛站起來穩住身子的我的胸口,用力的捏了幾下,雖然說沒啥料但還是會痛的。

 

 

 

然後?還有然後麼?

 

 

 

她只來的及看到女孩慘白的臉和慘絕人寰的尖叫聲,一路衝出門口,遠遠的還聽的很清楚,外邊的護花使者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你看我我看你一會兒後也跟著追了過去。

 

 

 

冷靜的看完人尖叫跑掉和追人後,我已經心如止水什麼都不會在驚訝了,只是該討的還是得討。

 

 

 

「老闆你剛才那算是騷擾。」一臉鎮靜的討價還價,和這人相處別指望我會有多麼君子,更何況我的君子只對女人小孩和老人而已。

 

 

 

回應她的是一聲響亮的口哨和爆笑聲,當然更多的是毫不掩飾的鄙夷,赤裸裸的盯著她上下瞧了好幾眼。

 

 

 

媽的、我現在能換工作麼?

 

 

 

 

 

58

 

 

 

 

 

耳邊傳來電視裡主持人比常人更加富有特色語調,伴隨著不少觀眾的歡笑聲,整個人放鬆地占據在沙發的最角落,模糊不清的視線裡明與暗的光影變化看不太清楚。

 

 

 

呆滯了幾秒,她只是默默的把有些滑落的毛毯拉高了些,拿起旁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薑茶,熱辣又微嗆的滋味從舌尖上頭散開,逼退了泰半寒意。

 

 

 

將因為剛才的動作而放置在腿上的物品再次拿起,雙手各持一支長桿木棒,熟練的把黑色毛線繞成一個小圓再穿入,不斷的重複同個動作,順著毛線往下探去就可以發現最末端是在她腳邊的藤籃裡,裡頭也還有不少毛線球,只是全是同一款顏色。

 

 

 

──沉默死寂的黑,最適合她老闆的代表色

 

 

 

把最後一個結尾拉得更加扎實,整個工程告一段落後才呼了口氣搓揉著因為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而有些凍僵的手指,雙手提起腿上枕著的物體展開來確認有沒有哪裡遺漏掉。

 

 

 

長度夠、厚度夠、接線的線頭也沒有露出來、兩端的細軟棉線也很完美。

 

 

 

抬頭瞅著沙發上另一頭穿著毛衣的男人,臉上的黑墨鏡幾乎擋住半張臉,她喚了幾聲也沒換得男人的半點反應,聳聳肩也習慣男人偶爾會這樣的舉動,無奈的揪起毯子模仿毛毛蟲的姿勢爬到男人身旁。

 

 

 

「最近天冷的緊,老闆你要試試看麼?」揚起頭盯著目光始終停留在對邊電視上的人,發現對方依然沒有反應,下意識的皺起眉來。

 

 

 

這不對啊?!

 

 

 

雖然老闆總是喜怒無常而且還常常裝神祕逗著玩她兒,但也沒像現在這樣安靜,怎麼了?

 

 

 

「老闆你有聽見我的話麼?」絲毫沒有危機意識的就伸出手就往男人的臉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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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領口被一把揪住往男人的方向抓去。

 

 

 

「我操!!!老闆你又發什麼神經?!」要知道鼻頭直接撞上結實的胸膛是那個痛苦的痛啊,她家主子這個陰晴不定的性子能不能改改?!

 

 

 

最起碼吱個聲好告知或警惕一下她也好。

 

 

 

只是男人依舊沒有理會她的抗議,直接將人裹著毯子抱在懷裡,嘴角下垂的弧度讓她有點不太習慣,她幾乎沒怎麼看過男人不笑時的臉,因為能讓男人斂下笑紋時就只有極少數他認真抑或者憤怒時,和男人相處了這幾年以來,她也就看過幾次,伸出手指都能算的出來。

 

 

 

心揪疼揪疼的看著黑圍巾因為剛才的動作而掉落在地上,那是她花了整整一個禮拜的時間去弄的,雖然地板昨天才拖過,不過嶄新的東西掉到地上還是有點氣憤的。

 

 

 

男人低下了頭把下巴擱在她肩膀旁,蹭了兩三下,大掌將帶有她體溫的毯子拉開連同他一起裹住,這才滿足的吐出了一口氣,只是在湊向她頸脖時把墨鏡也給摘了。

 

 

 

正訝異於男人迥異於平時的行為舉止,猛地發覺緊貼著她肌膚的溫度高的不像樣,直接就著這姿勢把男人的頭推開了一點,撩起雙方都有些過長的墨色瀏海毫不避諱的貼了上去,意料之中的高溫。

 

 

 

「老闆你發燒了的話講一聲吧!」覺得不舒服就老實說,犯得著弄得這樣讓她嚇的半死以為她家主子又是哪根筋不對想出什麼新的主意要整她,再多來幾次她的小心肝承受不起啊!

 

 

 

「唔、難怪從剛才開始就覺得有點兒冷。」說完後又把頭往下挪動幾分,大有直接抱著人形暖爐的意味存在,點了兩下頭聲音也跟著變小,「這樣暖和……

 

 

 

掙扎了幾下發現完全無法撼動男人強健的臂彎,看著他主子動作不禁滿臉黑線,「老闆你別睡啊、別睡在這兒,發燒了就去床上睡。」

 

 

 

回應她的是一個肘擊。

 

 

 

「哦噗……

 

 

 

在眼前完全發黑的那瞬間,她內心不斷的叨念的下次一定要在菜裡面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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