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口有請謹慎小心服用

*完全寫心情開心用的

*可能有BLBG出現請注意

*片段可能會有續......(小聲)

 

 

22

 

 

其實她一直是個單純的女孩,至少在19歲之前是。

 

父母早逝,因為父親本身是孤兒,所以他與母親並不被祝福,也早已和婆家脫離關係,從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是一個人。

 

勉強靠著父母遺留下來的所剩不多的遺產讀到了大學,一邊打工一邊讀書早就已經習慣,因為個性淡泊的關係導致她身旁的友人也不太多,這樣也好。

 

她曾想過自己就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

 

直到她讀到大學的第二年開始,她想像中的平凡一瞬間破滅,過於信任同寢室的友人而將自己所有的存款借給急需周轉的友人,孰不知那正是最不該的一步。

 

捲款潛逃。

 

真好笑。

 

但就真的發生在她身上,她所有的錢都沒了,過往雖然不是沒經歷過這種壓力,但手頭上沒半點積蓄的壓力和名為金錢的龐大壓力幾乎是剎那間就把她壓垮。

 

原先工作地方的老闆也辭退了她,學費繳交也迫在眉睫,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有的辦法已經想盡,她最想的還是想把學業讀完。

 

就在那時候,遇見了改變她生命的人。

 

 

23

 

 

望著不見圓月的黑夜之空,她有些恍惚的走在街道上,不知該如何是好,以至於在聽見街尾的那一頭的械鬥聲時沒來得跑走。

 

先是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落,慢慢的從巷尾往前靠近。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那個人,笑的恣意狂妄猖狂,如黑豹一般兇猛的男人,泰半個身子都染上血紅,彷彿是從地獄深淵爬起的修羅。等他走進時她才發現那半張臉被那墨鏡遮去,嘴角的弧度也隨之垂下,套著半截指套的手握著的是一把黑槍,舉起放落就是數條生命的逝去,伴隨著遠處的紫雷落下,她分不清是雷聲還是槍聲。

 

那個男人就這樣踩在鮮血撲蓋的地上踏步而來,一點一點的雨也跟著落下。

 

直到最後一個人倒在她的面前,生命就這樣在她面前消失,看著帶著墨鏡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早已腿軟跌坐在地上,輕輕顫抖著任憑男人銳利如刀的目光刨著她。

 

這時她才看清男人連髮上也是一縷縷的糾纏在一起,雨水浸濕髮後流下的帶點殷紅的水,劃過男人稜角分明的下顎,滴到她身上的白色羅衫、暈開。

 

一個硬物抵上她的額頭,那是男人手上的槍,她前幾秒才看到他用這東西奪去許多生命,雙眸睜的極大愣愣的盯著那墨鏡看。

 

「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你是誰?」蹲下身,拇指扣住槍筏,上膛。如果可以的話他會盡量不傷及無辜,沒必要多出這些麻煩,雖說他不介意,但麻煩事少一樁是一樁。

 

愣了半晌才發覺男人是在向她提問,吞了口唾液強忍住顫抖不止的身軀,可是卻沒多大效果,只能扯開個難看的笑。

 

「霍皊皊。」沒想到她的聲音還能如此鎮靜,這該多虧平時冷靜慣了的關係,幾乎不會有太大的感情起伏,先生、我是路過的。」

 

霍靈靈?哪兒來的小子取這麼女人的名子。

 

墨鏡後的眼微瞇起挑起眉頭,滿臉若有所思,霍家人?霍家人不應該在這裡出現才是,而且這裡也不是霍家活動的地方,湊巧同姓的可能性高些。算了,不管有沒有和霍家有關係,這人不要動比較好,而且看起來笨笨的,給個警告就好。

 

「現在路過的都不會跑了是麼?還是你腿短?」到的嘴邊的警告不知怎麼地變成調侃,看見帶著驚慌的瞳眸中染上一層慍怒就覺得挺好玩兒,咧開了嘴露出了平時的笑。

 

這人是怎樣,拿把槍抵在別人頭上很好玩是麼?而且她上一句明明就說的無比正經怎麼下一秒整個不對勁了誰來告訴她?

 

「也罷,大爺我今日心情好,識相點就快離開,這裡等會兒可是不安全的。」欣賞完他臉上青紅交雜後又是一陣輕笑,直起身,搖了搖手上的槍就轉身離去。

 

下一秒,整個人頓住。

 

鬼使神差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她居然跳起來整個揪住男人皮衣的下擺不放,淨白的臉上滿是倔強,「請問先生那兒有工作做麼?苦工也無所謂,只要能賺錢就好。」

 

她看見男人的嘴角過了幾秒後悄悄彎起,隔著墨鏡她實在看不清男人鏡片後的涵義到底為何,然後她聽見了答覆。

 

「有是有,可那是萬赴不劫的深淵呢,裡面的水混濁的很。你挺的過麼?」

「只要老闆吩咐,我定會作到。」

 

 

24

 

 

「如果說我要把妳賣去茶樓呢?」男人摸著下巴輕挑的問。

「……我會自己回來。」咬著牙忍著想一拳揍過去的衝動回答。

「嘖嘖、就憑這種貨色還是算了,還得倒賠。」上下瞅了一遍,落下結論。

「你他媽的能消停點兒麼?」她當初真是瞎了眼選這人當老闆。

皊ㄚ頭怎能這麼說,這是爺少數的興趣呢。」男人笑的極為燦爛無比。

「……」她現在不幹了行不行?

 

 

25

 

 

抱著一本書飛快地在紅磚道上跑著,白皙的頰畔漾上一抹紅霞,跑了好一會兒從停了下來彎下腰兒氣喘吁吁的緩和急促的呼吸,然後聽見學校大門前傳來一陣尖叫聲愣了幾秒。

 

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拜託請不要。

 

踱著小碎步一步步向前走去,彷彿是在開她玩笑似的,印證了她心底最不想要看見的景象,被人群包圍住的某個高大身影,黑的亮眼的墨鏡直晃晃的往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真玩我兒是麼?

 

「皊ㄚ頭也太慢了。」隨著男人舉起的手以外還有無數個眼刀直直的射在她身上,雖說沒啥實感但心裡還是隱隱的泛著疼呢!

 

她平凡無奇的好日子肯定沒了,絕對。

 

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逕自穿越人群往她走來,長臂一覽搭在她肩上搖了兩下往路邊另一頭走去,完全不管後頭幾乎都要將他們刺穿的目光,咧開了嘴笑的無比邪魅猖狂。

 

忍了幾秒想推開男人的胳膊發現扣了個死緊後直接放棄,咬牙切齒道:「老闆你故意的。」平時懶的跟甚麼似的,哪裡會有這樣跑來接她,要說是良心這東西她相信她家老闆早八百年前就被自己給嗑了,玩她的可能性高點。

 

「诶~ㄚ頭說這咋話兒呢,爺怕妳迷路好心點兒接妳。」

「前兩天自個兒在北京迷路的明明就老闆你。」

 

而且她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迷個屁路!!

 

 

26

 

 

看著遞給她一條毛巾的老爺爺有禮貌的道了謝,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喝了一口暖身的薑茶後將視線落到坐在沙發上頭就半癱躺的男人,不知怎麼地就算在室內也依然沒有把墨鏡摘下,電視的聲音有些吵雜。

 

她四處瞅了幾眼,坐的位置前方是一大片玻璃窗面,上頭有許多眼鏡,不管是舊式的還是新式的都有,但還是舊式的佔大多數,所以這是個眼鏡鋪子。看了看擺設後下了結論,只是……將視線落到了一回道鋪子裡頭就把衣服亂丟的男人一眼,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眼鏡鋪子的老闆。

 

瞅起來比較像是叼根菸的地痞流氓之首的機率大一些。

 

不到幾分鐘男人便被老爺爺趕去換身衣裳順便洗個頭,那已經結成血塊的固體夾在茂密的黑髮裡頭還是不怎麼舒服的。不管是看得人還是本人來說都是。

 

等她換上老爺爺借給她的衣裳後,好不容易擺脫落湯雞的呆蠢模樣後,也是該來提正事的時候了。

 

「我現在還是學生,所以還是要去上課,不能一直呆在鋪子裡。」有些事情還是得先說清楚講明白,坐到沙發的另一頭瞅著穿著很隨性的男人……在這冷秋中還穿著一件黑色背心以及修身皮褲,還真的是很隨性。反觀她除了襯衫以外還套了件毛衣,只是尺寸大很多。

 

「嗯,那成。反正還有一個人。」大口灌著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啤酒,男人的目光不離電視這樣回答。

 

「另外我學的和眼鏡玻璃八竿子打不著,可能得從頭學起這樣也成?」

「成啊!老沈教你。」偏過頭瞧了一眼坐在櫃檯邊的老人一眼,估計那就是男人口中說的老沈。

 

抿著唇猶豫了幾秒,雖然這個理由有些強人所難但她還是得提,「還有我得先繳學費……所以可能得和老闆先預支兩三個月的薪水,還有住宿的地方也得重新找過……」

 

男人愣了幾秒後,也或許是在思考些什麼,墨鏡遮去了他半張臉實在猜測不出來,「薪水先給可以,住的地方…老沈、樓上還有個空房間是不?」,回過頭繼續問道。

「是啊老闆,還有個當倉庫用的。」

 

啊?這麼好說話,她該不會自找賊窟闖了進去吧!天上沒有掉下來的午餐,得要多提防,可是剛才的老爺爺感覺就是相當好的人,應該不會拐她才是。

 

「那你可以搬到這裡住,你說你還是學生,學校到這有多遠?」

 

「走路二十分鐘左右……這不是重點,痾、老闆你這樣好嗎?」這樣相信一個從來就沒有見過面的陌生人真的好嗎?沒問題嗎?

 

男人突然將視線從電視上轉到她臉上,露出一種玩味的笑,讓她雞皮疙瘩從腳底板泛了上來,隔著墨鏡看不清楚,但從那個嘴角上揚的弧度十成十是戲謔。

 

「也是呢,那拉倒。」

「等等等等,你這人怎麼這樣變心變的這麼快是女人嘛你。」

「不是你自個兒告訴我的麼?怎麼爺都不操這個心了你小子還擔心個咋,光看你這身板用不著一秒就被爺撂倒還怕什麼。」

 

說的也是。她點點頭附和。

 

看著人點了頭,男人嘴角的笑更加恣意還透著狡黠,打了個響指,「老沈把合約書拿來,簽下後你就是我家夥計了。」

 

「哦、哦。」接過老爺爺遞過來的筆,想也沒想就在那張白紙黑字的合約書上頭簽下她的名子,只見男人接過之後盯著上頭的愣了一下。

 

 

27

 

 

安靜了很久很久,她也不知道那男人幹啥盯著她的名子盯那麼久,這才聽到男人問了一個問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胸膛翻滾著怒火的感覺了。

 

「……你小子、是女的?」

「我一直都是女的。」

 

「不是靈活那個靈?」

「白令那個皊,同唸作靈。」

 

「……我就想怎就有這種娘砲似的名子。」

「……老闆我可以打你麼?」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盜墓筆記 黑瞎子 夥計
    全站熱搜

    月暝惺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