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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口有請謹慎小心服用

 

*完全寫心情開心用的

 

*可能有BLBG出現請注意

 

*片段可能會有續......(小聲)

 

 

 

 

 

 

37

 

 

皺起眉盯著眼前笑的邪佞的男人一眼,滿臉寫上糾結,抿嘴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

 

「別這麼著看我,妳看再久就跑越久。」吐出了一口含在嘴裡的煙,黑瞎子又笑了笑,「再給妳一秒。」

 

最後她還是在跑步機上頭跑了整整一個半時辰才下來,真的差點就跑到虛脫死在上面。

 

當她以為能夠喘口氣,癱在旁邊的皮革沙發上休息時,不遠處的門被打開來,戴著墨鏡的男人臉上還是那樣輕佻玩世不恭的笑紋。

 

「ㄚ頭快去煮飯,爺餓了。還有冰箱裡的啤酒沒了,順到出門要記得買,阿、還有我的菸。」

 

「你他媽的讓我休息一下不能麼?」沒好氣的回罵一句,背過身去想當作沒有聽見。

 

倚在門邊吞雲吐霧好一會兒後,男人低著頭像是在思考,最後推了推他的墨鏡吐出惡魔般的話語。

 

「不行。」

 

操!!!!!!

 

結果她還是被人拎著衣領給拖出地下室。

 

 

38

 

 

有點生澀的在臉上抹上一層膚色的膏狀物,細細推暈開來,再用小海綿沾濕仔細地壓上剛才塗抹的部分,涼意頓時襲來。

 

確認最基層的妝底完成後又拿起一旁的圓形小瓶打開,用指尖挖出少許在眼角處塗開。最後在拍上一層粉底和蜜粉就好了,在拿出大刷子刷兩三下腮紅將多餘的粉拍一些在腕上,剩餘的則是輕拍在兩頰,基本淡妝就完成了。

 

鏡子前的人晃了兩下頭後從旁邊的盒子中又抽出兩隻筆,一手貼在眼角一手拿著筆往眼皮上劃著,完成後拿起另一隻筆順著畫在眉毛上,再來是把睫毛膏刷上去在夾個幾下。

 

弄完整個臉部的妝後整個人只差沒有癱到梳妝檯上,但趴上去的話她剛才的努力辛苦就全白費了,只能硬生生忍住。

 

「嘖嘖嘖、我光看就累了,原來女人的臉上真的能塗那麼多層東西上去,會不會笑一下就裂了?」男人總帶著玩味的嗓染上一些驚嘆,她回過頭瞅著她家老闆斜靠在門邊慵懶的模樣,臉上寫滿了敬而遠之四個大字。

 

「是啊!老闆你之前開房間的女人臉上就塗這麼多層,所以下次記得多注意,免得到時候吃到嘴裡的都是化學藥劑。」兩三句就讓黑瞎子愣了好幾秒,嘴角微微抽搐。

 

……這話兒怎麼聽起來有點兒酸哪~不過女兒長大了當爹的有些感慨啊!歲月真催人老。」

 

「停、到此打住。」有預感再抬槓下去她就要遲到了,「老闆我先出門了。」說完後便拿起桌上的小包往門口走去,叩叩的高跟鞋聲有些刺耳,繞到男人面前時卻被一把扣住手腕。

 

「老闆你作啥?!」抬頭對上男人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情緒。

 

這又是哪庄戲?

 

 

39

 

 

就在房內的時鐘又往前走了一小格後,她終於快忍受不住男人墨鏡後掃視的熾熱目光,正想發火卻被奪去先機。

 

「妳、打算穿這樣出門――」上下瞅了好幾眼他家與平時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夥計,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女人果然都有另一個模樣。

 

現在的霍皊皊就穿著一身貼身的薰紫旗袍,分別在胸前與左邊下擺鑲上複雜的金色麒麟圖騰紋路,襯上她白若雪花般又通透的膚色,凹凸有致的身板更加玲瓏好看,下擺的長度勉強只能蓋住屁股,露出細長白嫩的大腿,最底下則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沒有其他裝飾不顯浮誇。

 

「是阿、花兒爺今晚有場戲,秀秀小姐找我去看。」任憑男人繼續抓著她的手,另一手從包裡翻出手機傳了個簡訊說她會晚點到,至於原因不用寫他們也大概猜得出來。

 

黑瞎子點點頭摸了摸下巴,感覺哪兒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視線落到某一處後恍然大悟,一臉豁然開朗。

 

「爺就想哪裡怪怪的,那個胸是墊的?」

「老闆你可以去死了沒關係。」

「诶诶我是實話實……哦、ㄚ頭別捏會痛會痛……」

 

 

40

 

 

「休息一會兒吧,身子要緊。」

 

瞧見她此刻憔悴不堪的模樣,解語花嘆了口氣勸了一句,他們家打小就學習了不能虧待女人。

 

目光從窗外映著微光的樹梢上轉到旁邊坐在沙發上頭的俊俏男人臉上,渙散的目光不知是否有注視著前方的人,輕輕蠕動著乾澀的唇。

 

「睡不著。」近乎無聲的呢喃細語,破碎的令人心痛,「花兒爺,我睡不著。」

 

只要一闔上眼耳邊便環繞著那些男人沙啞難聽的汙言穢語,不斷地重複猶如詛咒般的纏繞在她身旁。還有那個最關愛她的人最後的笑臉和駝著背的身影,已經再也看不見了。

 

……我已經通知黑瞎子了,夥計說他已經在來這兒的路上,估計等等就到。」頓了頓,將嘴裡的話又吞了回去。

 

這時後他的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去外頭等。」說完便直起身走出充滿消毒水味與藥味的病房。

 

站在外頭走廊上沒多久就聽見一道急促的腳步聲,迎面而來的是墨鏡男人少見的倉皇與些微狼狽的模樣,褲角邊甚至孩磨破了幾個洞。

 

「只回來一個。」少了一個。

 

 

41

 

 

他們驚慌失措的盯著從一大片倒臥的屍體中不慌不忙悠閒漫步的黑瞎子,背後血流成河、斷壁殘骸四散一地,宛若死神一般的男人。

 

明明他們在人數上佔了優勢,對方則是單槍匹馬的闖入他們盤口,可是卻血洗過他踏過的路,連哀嚎都時間都沒有就步入黃泉。

 

地獄、這裡就是一個地獄。

 

當當家發覺後他身邊的夥計們經倒臥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低下頭一看,那些遠處的鮮血流淌到他的腳邊,陰影籠罩。

 

抬起頭對上的是黑瞎子自從闖入開始就沒有變過的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比起毫無情緒起伏的殺手還要讓他更加畏懼。

 

因為這種人若是站在身旁的話,不知何時會抬手反捕上一刀。

 

「大、大家有、有話好說,好、好好說。」忍不住地牙齒打顫,臉上堆滿笑,光是站著就已經耗費全身力氣。

 

聽見他的話後黑瞎子只是抿了下染上那顯眼地艷紅色的唇,偏頭不語。

 

「吶――――」故意似的拉長了音,墨鏡後的瞳孔縮了縮,壓抑許久的戾氣突地從身上爆發滿脹而出。

 

「動了我的人就要作好覺悟才行。」

 

拉了下褲子蹲下身,大掌緩緩貼上因腿軟而跌坐在地的男人的額邊,指尖順著弧度滑落眼角邊,猛地伸出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斂起笑面無表情,墨鏡後的眼越發冰冷,代表了他已經把眼前的人當作一具屍體。

 

「其實呢~我在德國有個解剖學的學位,雖然我並不怎麼喜歡……」忽然展露出恍若殘陽般的笑,指尖覆上眼瞼。

 

猜想到這人下一步的舉動,男人張大了嘴本想開口叫人,孰不知眼前的黑瞎子速度更快,扣住他後腦的手腕一轉拿出一把黑色匕首先將舌頭割下,噴濺出來的血落到墨鏡上頭緩慢的滑下。

 

像是在享受男人難聽的慘叫聲,黑瞎子冷笑了幾聲才接下去道。

 

……但我還蠻擅長刑求的。」

 

 

「接下來換哪好呢?不如就下面那根髒東西好了……」接踵而至是越發淒厲難聽的哀嚎聲。

 

輕輕靠在外頭牆邊的解語花繼續盯著手上的手機傳來的訊息,聽見那不絕於耳的慘叫後眼眸暗了暗,向湊前來想要說話的夥計擺擺手。

 

抬眸瞅著天上的一輪明月,皎潔光明,沒有任何雲朵,鼻間嗅著裡頭傳來的腥臭味,皺了下鼻頭。

 

北京的夜裡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臭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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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暝惺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