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口有請謹慎小心服用

*完全寫心情開心用的

*可能有BLBG出現請注意

*片段可能會有續......(小聲)

 

 

 

 

01

 

 

「話說我不是夥計麼?哪時變廚娘了啊渾蛋!」看不出性別的人影手拿著鏟子用力往鍋內的鮮魚當成他家老闆用力的捅著。

 

男人將手掛在沙發上頭愉悅的瞅著電視內的節目,聽見抗議的聲音後慵懶的回過頭,帶著他慣有的痞味。

 

「唷~原來妳是廚娘不是廚子啊!」

 

「臥糟你媽的!@#$%^&*!

 

 

02

 

 

百般聊寂的盯著外頭來去的人,有種從世間抽離的疏忽感,瞇起著在黑色粗框鏡片後本就不太大的瞳眸。

 

毫不在乎的打了個大呵欠,抬起鏡片抹去眼角流出的眼油。

 

視線一瞬間模糊。

 

再次清晰後,門口有個站的三七步穿的全身黑的男人,與背後刺眼的陽光相呼應的墨鏡對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張大嘴錯愕的看著帶著墨鏡的男人,邁開修長的腿往她這兒靠近,頭頂傳來的疼痛瞬間壓過了所有感知,疼的她彎下腰撫著頭很是狼狽。

 

「老闆回來了也不端杯茶水過來。」

 

臥靠誰知道老闆你回來的神不知鬼不覺,還好不是大半夜的不然我收驚找誰去。

 

 

03

 

 

瞇起眼仔細的盯著手上精細的鏡片,正一點一滴的打磨拋光,以符合客人的需求,眼裡的認真絲毫不容質疑,只是時不時嘟唇吹起落在眼前的過長髮絲。

 

揉著泛著酸疼的肩,挺起腰桿伸了個不怎麼好看的懶腰後,才一把抓起幾乎要蓋住眼的髮拿起一面鏡子瞅了好幾眼,怎麼看也不會變短。

 

充滿哀怨的眼神化作眼刀直直的往癱躺在店內沙發上頭的男人。

 

她上個月的工錢還沒拿著……上、上個月的好像也是……

 

彷彿是注意到背後的視線過於熾熱且散發出陣陣陰氣,男人回過了頭,即使呆在室內也依然沒摘下的墨鏡對著她的方向直盯著,就不知鏡片後的眼是不是真看著。

 

「老闆你想幹麼?」這個氣氛怎麼看都不正常,說起來她家老闆從來沒有正常過,這時候是不是先跑為快?

 

就當她快速的拋下手頭上的眼鏡工程往外邊逃去時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一雙充滿肌肉的臂膀覽住,差點沒掐斷,舌頭也吐了半截出來。

 

「老、老老老老老老老闆你幹啥啊啊啊啊啊!!!救命!!」

 

淒厲的哀嚎聲不斷地從北京某個地段裡頭的眼鏡鋪子傳出來,路過的人都摸摸鼻子當作沒聽見,這地方的後台太硬,惹不得惹不得。

 

 

04

 

 

她不只一次這麼覺得她家老闆真的是個十足的神經病。

 

正當她皺起臉整個人蹲在角落散發出我好哀怨我好傷心的氣息時,她老闆還是那副天塌下來也不會變的痞子樣守在電視機前面看著菠萝居然會長在海底的詭異海綿節目,嘴角的笑始終沒變。

 

瘋子。

 

揪著剛才的鏡子盯著裡頭的人,半個時辰前她還長過了頭的瀏海現下歪斜的晾在那兒,齊齊的露出纖細的眉宇和白淨過了頭的額,鏡中的人咬牙切齒。

 

沒了、就這麼沒了。

 

渾蛋啊!她是倒了幾輩子的楣要這般整她,自問從小至到沒幹過幾件壞事,好吧或許有那麼幾件,但現下需要這麼著整她麼?!

 

「喂、啤酒沒了去買。」整個癱在沙發上像灘爛泥似的據說是她家老闆的男人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轉了過來,雙手搭在椅背上頭看起來有些愉悅。

 

「老闆我這樣怎麼見人啊!!!!」

「快去。」

 

她早該知道她家老闆是個神經病,現在不幹了能不能?

 

 

05

 

 

外頭涼爽的微風吹氣店內,吹進一陣舒爽的涼氣,讓她感嘆的呼出一口滿足的呼嚕聲,微瞇著眼很是舒坦。

 

皮鞋摩擦地板獨有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看著站在她眼前的男人。

 

挑染的褐色髮絲與邪魅動魄人心的水汪鳳眸,與她蒼白的膚色有的比的水嫩肌膚,更加要有生氣,手裡拿著一隻粉紅色的手機,身上穿著合身的粉色襯衫和西裝褲,是個很好看的男人。

 

「請問您要修眼鏡麼?」雖然怎麼看都不像,但她還是問一句。

 

男人盯著她看了許多,紅嫩的唇蠕動著說出一句讓她興起一股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

 

「你頭髮真糟糕。」

 

去你媽的你以為我想麼?我想麼?

 

我、我、我那個心酸啊!

 

 

06

 

 

外頭狂風大作雷聲不停響起,轉為暴雨的氣候反覆無常,她瞅著門口的鐵捲門轟隆隆的有點兒不太牢靠,怔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移動自己的步伐過去將第二道門給關上。

 

老闆還沒回來。

 

說實話,她不太了解自家老闆究竟是作啥工作的,只知道他偶爾會出一趟門,短則幾天幾周,長則好幾個月不回來,有一次還是四個多月才回來一趟。幸虧那時候老闆給了她一張卡,倒也沒餓死或繳不出房租水電。

 

正當她恍個神不知道神遊到哪兒去時,外頭的鐵皮傳來一陣陣拍打的聲音,在這雨夜裡很是惹眼,也讓她嚇的站起身來。

 

隨著拍打的聲音越發急促了起來,她三步併兩步的衝向前去,倒也沒忘在鐵皮上頭往外看的孔裡看出去。她上次忘了看的結果就是被老闆的仇家拿著一柄刀衝了進來,還好那時候老闆在店裡,三兩下就把人揮出去。

 

從孔裡看出去是一個男人帶著墨鏡穿件皮外套還有一個大背包站在外頭,連支傘都沒撐,雨水淋濕了他的髮整個都浮貼在臉上,看起來頗有幾分好笑。

 

於是她笑了。

 

下一秒直接打開鐵捲門,外頭的雨水也跟著潑了她一身。

 

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水珠沿著側頰滑下。

 

操!!

 

 

07

 

 

「嗤、這雨下的好。」

 

在外頭淋的整身濕的男人在看見她的窘境後送出了這麼一句話,讓她差點嚼掉臼齒,滿肚子怨恨不知往哪發洩,只能悶悶在男人進門後把鐵捲門用力地往下拉。

 

看著男人進門後滴到地上的水珠,接過大背包,沉的讓她差點沒抓住往下摔去,只能勉強的提著,然後就是一件沾滿雨水的皮衣甩到臉上的痛感讓她發出聲,沾了水的東西打到臉上就和直接撞上牆一樣的痛。

 

「包裡的東西重要,摔了妳要一輩子在這工作才勉強賠得起。」一句話讓她將手中的包又往上提了提。

 

開玩笑、誰想要一輩子在這裡工作,這裡有個心情陰晴不定的瘋子老闆啊!

 

因為被皮外套整個罩住臉,而且那上頭還散發出某種詭異的腥臭味,雖然有點淡,應該是洗過了,但還是嗆的她咳了好幾聲,直接把口水抹在上面。

 

「衣服洗一洗,東西拿去放,還有、我餓了去煮東西,幫我拿瓶啤酒。」抬起頭就看到那個穿著黑色背心的男人勾著唇說出一大堆命令,一邊走一邊脫掉背心就往店內二樓走去。

 

愣了幾秒,趕緊將東西放到一旁該放的地方後,她連忙衝到樓梯口,正巧上頭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扯開嗓子大喊:「老闆記得內褲要丟籃子裡―――

 

這是某一次在浴室裡頭看到某條內褲大喇喇的丟在洗手台的怨念,當然最後她是拿著面紙夾著丟到籃子裡頭。

 

洗完再碰和沒洗之前相差很大的。

 

 

08

 

 

當她結束所有工作後,揉著眼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像個老太婆似的揉了幾下肩膀,拉下鐵捲門。

 

說起來今天特安靜呢?!

 

不正常、這絕對不正常,按照慣例她家老闆怎麼可能這麼安份沒有來玩她,有點不習慣。對哦、老闆不在。

 

想到自己沒被整居然有點不習慣,抽搐著嘴角,默默為自己感到一絲絲的悲傷。

 

不曉得老闆回家了沒?也好一段時間沒去老闆的四合院,應該沒變成垃圾山吧!

 

記得第一次去時,因為她一個不小心踩錯地方引起山崩,比她還要高的垃圾就往她的方向塌了下來。那時老闆還在被垃圾蓋住的她旁邊笑了好一段時間,笑到近乎聲嘶力竭,才捏著鼻子把她拉出來。

 

她發誓在那片墨鏡後的眼肯定滿是戲謔笑意,她那時怎麼就沒有把垃圾往老闆的臉上砸。

 

不放心、她相當的不放心。去看一下好了。

 

這樣想著就再次拉開鐵捲門。

 

 

09

 

 

盯著眼前毫無亮光的四合院,瞅起來似乎還有幾分那個啥電影裡頭標準會出現的屋子──俗稱鬼屋

 

滿懷顫慄發抖的手輕輕推開門,居然還沒鎖,老闆在家嗎?

 

沒等她想完就瞅見一人趴在地上,要知道現在大半夜的瞧見這般情景要不叫很困難是唄,就算那是她家老闆也一樣。

 

所以她叫了,那一整個是驚天動地還相當難聽。

 

癱在地上當躺屍的人立馬躍起精準無比的摀住的她的嘴,嚇得她心臟差點從嘴裡噴出來。

 

老闆你非得這麼著搞我麼?

 

 

10

 

 

捂著嘴的大掌下一秒轉為扣住她纖細的脖子,且漸漸加大緊扣的力量,彷彿大手的主人想掐斷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兒。

 

「報上名子,爺正累著控制不了力道。」隱含冰寒冷冽的低沉嗓因有著他曾見到過的陰冷警語,散發出陣陣讓她腳底打寒的殺意。

 

「我我我我我我我、老闆請你高抬貴手……」她還有大好前成不想就這麼平白無故莫名其妙地去見她家阿爹阿娘。

 

當她用著抖到不成音的聲表明身份後,她家老闆也跟著安靜下來。

 

「诶老闆你突然安靜我會怕……」原先扣住脖子的手一個瞬間改由繞過脖子攬住,男人整個泰半的身子壓上她的背後,臥了個糟老闆你不要壓啊啊!!會扁掉真的會扁掉……」

 

「爺累了,背爺回房。」

「老闆你這是強人所難。」等等、該不會下一句就是陪……

 

「我還沒真瞎,把妳想的收回去。」

 

臥操你還會讀心。

 

「扣薪……」

「老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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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暝惺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