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有

 

01.

蝶君

 

 

嬌絕美艷吸引著無數人駐足觀看的蝶君,

蝶君啊、你只屬於我。

 

 

在空中翩翩飛舞著的絕色之蝶,讓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追逐著你。

 

但是我可是很吝嗇的啊!那些雙眼直勾地看著你的人們讓我莫名的火大。

 

好想把他們看過你的那雙眼狠狠刨出,再一個一個踩碎。

 

她瞇起晶亮的墨黑眼眸半倚在學生室的窗邊瞅著下方正在跑步的學生們,鎖定著某個身板纖細的少年,嘴角微微的上揚,意義不明。

 

半垂下的眸當中閃爍的有些詭譎得目光,彷彿喝下釀造多年的陳年好酒那般地沉醉於當中,妃伸出了蔥指點著自己紅潤的唇,陶醉地舔了舔指尖。

 

皓白貝齒啃咬著指尖後吐出,拉出了一條透明濃稠的細絲,想像著指尖是他的唇那般柔軟。

 

 

絢爛繽紛奪取著無數人目光停留的蝶君,

蝶君啊、你只讓我盼。

 

 

喀咖的開門聲盪在空曠的藍球館內,此刻已經、夜深人靜。

 

平時總是喧鬧充滿著運動氣息的館內在夜晚時刻寂靜無聲,讓人無法想像早晨時內心有著偉大夢想的學生們打開館門開始了他們青春的練習聲。

 

一雙纖足穿著學校的室內鞋一步步踏在地板上頭,後頭的月光映著她嬌小的身軀,拉成一道細長的黑影,隨著她的步伐開始擺動著。

 

走到底後她毫不在意地一把拉開更衣室的門,刺耳的聲音從門板撞上一旁的牆壁時發出,在無聲的黑夜當中突兀地出現。

 

她走向前伸手輕撫上躺臥在冰涼地板上的少年,從墨色的髮到細眉,在輕輕撫著他的眼瞼至眼角,再緩慢地滑到有些冰涼的頰上,最後則是停留在有些蒼白的唇畔上頭流連忘返,黑瞳當中再次出現迷戀。

 

吶、伊月君,你從來不知道我心底是這麼叫你的吧!

名稱只不過是偽裝罷了,

稱呼只不過是虛假而已,

我從來不會為了任何人而綻放著芳華,

甚至若有似無的挑逗與散發萎糜芬芳,

但是你卻不同……

 

黑瞳開始渙散,她彎下腰,如瀑的夜髮也因此滑落至他的臉。

 

 

那樣飛舞在空中無拘無束的蝶君,能否停下來看看這朵美艷動人的罌粟。

但是可別忘記啊!罌粟帶著劇烈的毒,足以將蝶君麻痺致死的毒。

 

 

請停下腳步來,看看這朵嬌艷的妖華。

 

如澄澈的空、似皎潔的鏡、絕色的罌粟綻放著誘惑的芳香,

單純的散發出孩童的天真一般,毫不做作。

 

蝶君吶~試問你可否回首只凝望著我?

 

沁涼從唇畔那傳來,但是她仍然不在意地輕吻著,如同每日在腦海中想像的那樣細戲的用舌描繪著他的薄唇,甚至於閉起上眼享受著。

 

直至再次睜開眼、對上那人灰黑的眸。

 

 

02.

間諜、背叛者

 

 

 

 

 

一道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不斷地從陰暗的房間內傳出,而房內交纏重疊的兩到人影仍然忘我的行使著人類本能最原始也是最古老的慾望、性慾

 

 

 

在下方的男人有著墨黑的短髮與如瞄準著獵物的鷲鳥相仿的灰黑眼眸,輕喘聲從鼻腔中哼出,他半瞇著上揚的眼瞅著坐在身上不斷扭動著姣好身軀的女人,雙手不安分的抓著女人因動作而上下搖動的雙峰。

 

 

 

而女人則有著一頭如瀑傾下般的絲絨黑髮,勾人心魂的夜瞳充斥著濃烈的情慾且忘情的擺動著腰際,時不時仰頭享受著身下的律動。

 

 

 

啪塔啪塔抽插的淫麋地拍水聲迴盪在房間當中,兩人相接處在男人雙手捧著她的腰際將女人的身軀往上抬至碩大幾乎抽出後再用力地往下壓,每每重覆這動作後兩人便會呼出滿足的悶哼聲。

 

 

 

驟然,男人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將自己纖細的手緩慢地挪到兩人相交處,惡意地將自己的手指伴隨著那擺動的律動壓進女人最脆弱的花徑當中。

 

 

 

「嗯……啊啊,不、不要…放近…嗯…啊…」後頭的話隨即被男人硬擠入的手指在裡頭摳弄著的快感給堵住,滿意的呻吟聲從紅唇中吐出。

 

 

 

臉上掛著邪佞微笑的男人半瞇起帶著慾望的眸說道:「但是妳的這裡,可不是這樣說的…啊…好緊。」,轉動著將還埋在女人體內的手指後一把抽出,不顧她的意願開始擺動著腰。

 

 

 

在猛力地抽插了幾次後,兩人交纏的身軀忽然僵直了一瞬間隨即癱軟了下來,在交接處只看見隱約的乳白液體滲出,她無力地趴臥在男人精壯且白皙的胸膛之下微微喘氣著。

 

 

 

男人將她的頭不甚溫柔的抓起,靈活的舌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小舌相互追逐,且惡狠狠的吻住她,直到女人呼吸不過來拍打著他,退開前還不忘用力吸允著她鮮紅的唇畔才甘願。

 

 

 

 

 

「俊、這樣的代價可以了嗎?」穿戴整齊的女人將自己過腰的墨髮束成馬尾,坐在床尾抽著菸,冉冉上升的煙霧遮擋了她驚艷的容顏。

 

 

 

「…可以了喔!妃姊姊。」半躺在白色床鋪上的伊月勾著曖昧的誘惑微笑看著妃,但是眼眸當中卻透著些看透是面的懍然,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背叛者先生,不會再見了。」快速的回過頭之後,撩起裙擺抽出在大腿內側的掌心雷對準床上的人,冷漠的說道。

 

 

 

「我們黃泉路上見吧!間諜小姐。」他閉起了黑灰的眸,將原本的微笑面具卸下,但是卻帶著絲幾不可見的溫柔,面對死亡。

 

 

 

想必我離踏上黃泉之路也不遠了,時間不多了。

 

 

 

妃閉上了眼,輕輕地扣下板機。

 

 

 

 

 

-新聞快報、芝加哥旅館之前發生的情侶陳屍案爆發以來已經三天,但是警方仍然對於案情還是一籌莫展。

 

-現在就播報下一則新聞,密西根州當地突然下起了豪大雨……

 

 

 

「走吧!我們離開這裡。」女人的背靠著冰冷的牆面,仔細觀察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過客,對著後頭的人說道。

 

 

 

這裡已經不在安全了,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嗯。」男人輕輕點了點頭,將寬大的帽緣向下拉了拉遮住了白皙的臉只留下弧線優美的下顎與薄唇。

 

 

 

 

 

「為什麼不殺了我。」錯愕的看著女人拿著槍管的手,槍頭微微冒著白煙,目標卻是躲在浴室裡頭的人射擊。

 

 

 

槍聲再次轟然巨響,躺臥在地面的有兩人,一男一女。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槍頭對準他時,心中卻充滿了不要的想法,於是她忠實於身體的拒絕。

 

 

 

「搞不好我真的愛上你了也說不一定。」她露出了他第一次見的真心笑容。

 

 

 

03.

人偶之淚

 

 

 

 

 

他是為了主人而存在的,但是他不懂,為何每次主人看見他時臉上都掛著哀傷的表情,柔情似水的黑眸也像要滴出水一般,皺起的柳眉與略帶著顫抖的聲,都讓本該無情的他擔憂不已。

 

 

 

但是每次聽見主人呼喚他的名時,那付模樣猶如是染上哀慟的天使,脆弱不堪。

 

 

 

 

 

鷲君、我來看你了喔!

 

鷲君、對不起呢~最近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沒辦法天天來看你。

 

鷲君、你跟他真的是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那樣。

 

鷲君、抱歉啊!最近身子好像出了點狀況,我明天再來看你。

 

鷲君、鷲君、鷲君,請你只看著我一人,好不好?

 

鷲君、我好像得到了一種病,一種無法醫治的病。

 

鷲君、我要走了,醫生已經來了。

 

鷲君、我就要死了啊!

 

鷲…不對、俊君,我走了。

 

 

 

 

 

女人嬌小的身影映在他灰黑的眼眸,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為了他而哭,他不過是人偶罷了,為何要哭的那樣傷心。

 

 

 

晶瑩澄澈的淚落在殷紅色的地毯上,轉身離去的女人身形那樣的憔悴。

 

 

 

……不、不要…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他是無法說話的人偶啊!但是卻擁有著情感,是那樣的悲哀。

 

 

 

 

 

妳是誰?

 

妳還沒有告訴我呢。

 

為什麼要在日出之時就來看望我?

 

又為何要在日落之刻待在這暗房?

 

日以繼夜的守在他的身邊,是為了從他身上找道誰的身影?

 

灰黑的眼眸、夜色的髮絲、陶瓷般的臉龐、櫻色的薄唇。

 

美艷的男身魁儡啊!奪人心弦的存在啊!

 

只為了主人而存在於世的魁儡。

 

他名為、鷲君。

 

 

 

 

 

冰涼徹骨的手箝住她纖細的腕。

 

 

 

「不、不要……走。」清涼冷冽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暗房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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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暝惺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