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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

與降旗夢短篇集合、壹 輪迴同一世界觀

 

00.異類

 

 

妳、想活下去嗎?

 

這是她首次遇見他時,她對他說過的話,當時的自己弱小身染病疾,身上的皮膚幾乎無一完好,可怕的紫青色蔓延全身,沒有敢靠近當時的自己。

 

沒有人。

 

除了他以外。

 

但是那個情感幾乎只有麻木不仁的男人卻將她撿了回去,雖然不算細心呵護,但是在這片末日之世已經稱得上是天大的恩賜。

 

在這個歿世之中任何婦女孩童都是軟弱的存在,豪無力量且容易成為魔物的狩獵對象,她曾在夜半醒來時訝異的發現家中出現扭曲的妖異,然後被他一槍轟爛成渣泥。

 

窗外的明亮月色透著銀白映在他金褐髮絲上頭,看上去彷彿是冰冷的月牙白細絲,與那裸露出來的精壯上身,他只穿著一件褲子雙手還拿著漆黑的雙槍,沐浴在月光下就像是可怕的深淵惡魔。

 

他走到床邊,隨意的將手上的槍甩到床上,直接坐到渾身顫抖的她身邊,拿起小夜燈旁邊的書籍低頭看著,偏著頭望著她。

 

「傷好了,就滾。」落到眼稍前的金褐色髮絲被他撥亂,但是她始終無法看清他的眼眸,與他沙啞的聲嗓表達出的情緒。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有些怯弱的軟軟童音從自己口中冒出,雖然她很畏懼眼前的男人,可是、可是她還是想要知道為什麼要撿她回來。

 

男人拿著書的動作偏頭看她的動作停頓了很久,讓她原本因妖物來襲而消失無蹤的睡意驟然間再次襲來,她抬起纏滿繃帶的手揉了揉漂亮的紫晶眼瞳。

 

「什麼事?」伸手將眼前女孩揉著眼的手挪開,把手上的書放到櫃子上,另一隻大掌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的頭壓到枕頭上,自己也順勢躺下側著身問道。

 

也習慣男人時常不說話動手比動口快的動作,女孩挪動小小的頭輕輕的向前,抬起頭望著男人就算側躺著也遮擋住的面容,只看著見薄唇與光潔的下巴。

 

「……為什麼要救我?」她真的不明白,以她那種身體不會有人想要拯救,在歿世後的近幾年來,世間的所有基礎都被崩毀,包括人性。

 

 

當她走在路上時,常常會看見許多孩童們腫脹腐爛的小小屍身,或者暗處年輕女人們混身赤裸的被狂亂的男人壓在牆角的可怕舉動。

 

而她因為全身的皮膚近乎壞死沒有人敢靠近她,半倚在灰白色的殘破大樓旁,看著來來去去道德淪喪的生物,那已經不配被稱之為人了,人類在歿世之前已經滅絕。

 

剩下的只有、怪物。

 

世界對人類的報復是如此殘暴,如同當初人類對它所作所為。

都是同等的對待,世界張狂的異象、撲天蓋地的海嘯、狂暴的暴風,

並不是一點一滴的腐蝕,而是一瞬間的消逝殆盡。

 

 

無盡的沉默蔓延在兩人之間,床頭的黃色夜燈忽明忽滅,啪地一聲,四周只有黑暗,女孩緊張的湊向前去。

 

「沒有為什麼。」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感覺到一隻大掌輕輕撫著她的背,像是安慰一般。

 

「我問了、妳回答,只是這樣而已。」另外沒有說出來的大概就是那雙隱藏在教小身軀裡面的堅韌靈魂罷了,很美麗,彷彿不像是這個世界應該存在的物品。

 

那雙帶著絕望的薰紫色眼瞳,向路過的他強烈的透露出不想死得意志。

 

「至於會伸出手只是單純的一時興起,搞不好我沒有興趣了會親手殺了妳也不一定。」勾起動人心弦的笑靨,卻會讓人打從心底泛起冷意,男人粗糙的指腹輕巧地摩娑著女孩白嫩的脖子。

 

「我改變主意了,在我殺了妳之前,妳不會死,也不准離開。」低下頭,隱藏在金褐髮絲下眼眸帶著絕對瘋狂,這個世間裡根本沒有人類,有的只是披著人類表皮的怪物。

 

他也是同樣,同有怪物之名的存在。

 

將臉靠在男人裸露的胸膛聽著那安穩的心跳聲,女孩咬著顫抖的下唇,閉上雙眼。

 

 

歿世之後,存活下來的怪物抵抗著世界的處刑,

存活不下來的已經轉世輪迴、然後再次降生在歿世裡,

不斷循環、永無間斷。

 

 

01.

 

 

人死了之後,什麼也不會留下。

 

這個道理他深刻的烙印在靈魂當中,永生不會忘懷,若是他有永生的話。

 

腐敗骯髒的世界,什麼也不留戀、什麼也不殘存、什麼也不遺留,

或許在他伸出自己的手時就已經有了眷戀。

 

那雙漂亮的紫晶色眼瞳,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歿世,當時的他應該一槍就殺了她才是對她最好的拯救,但是扣住板機的手指卻遲遲未壓下。

 

妳、想活下去嗎?

 

不明白為什麼要提問、為什麼要真的伸出了拯救那個嬌小脆弱的存在,不懂。

 

他也沒有必要懂,反正也無所謂,最多就是由自己親手殺了這個撿回來的女孩,僅僅如此而已,就是這麼簡單。

 

當他伸出手時就感覺到那小小的手掌彷彿用盡全身力氣嵌住他的,也許是從那時刻開始他就已經無法放手了吧!

 

冷酷無情,哼、在這個歿世之界當中若是無法做到那般,那又該怎麼存活下去,可笑。

 

午夜夢迴,總是被驚醒,渾身沾滿了冷汗,然後久久無法入睡。

 

害怕嗎?他的確害怕這個世界、害怕那些妖物、但是害怕並不會改變任何現狀,所以他拿起武器將那些侵占他的領域的妖魔消滅。

 

午夜夢迴,驚醒的瞬間,映入眼簾的是她,粗糙的大掌磨蹭著她細嫩的脖子,然後深沉的睡去。

 

為什麼會改變如此之大,不懂。

 

他張開眼眸,厚重的金褐髮絲佔據眼前,然後才是她的墨黑髮絲,純粹妖豔的黯黑,忍不住勾起幾抹黑絲,如同絲綢一般柔順。

 

眼眸閃過一絲暗沉,扯住那黑絲綢向自己的方向拉扯,紫晶眼瞳帶著吃痛瞅著他,那日看見的堅韌不摧仍舊在裡頭流淌。

 

「喂、我餓了。」初醒時的聲音帶著沙啞難聽,不過他絲毫不介意,低著頭在她纏滿繃帶的手臂上輕嗅著,張口啃咬。

 

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女孩尚未發育完全的幼體上游移摸索,然後在胸前微微鼓起之處停下,唇畔也改挪至沒有包覆繃帶而裸露出來的白皙頸脖,沿著鎖骨舔過一輪。

 

「嘖嘖、還這麼小,吃不下了。」語氣相當鄙夷的顯現出自己的不爽,也太小了吧!雖然說他沒有良心那種東西,但還是吞不了腹。

 

這句話讓懷中的女孩劇烈的顫抖著,薰紫眼眸帶著強烈的畏懼,但仍倔強的抬起頭努力的不讓自己的害怕表現出來。

 

「…為什麼?」虛弱的綿軟聲嗓從她鮮嫩的紅唇中吐出,帶著致命的誘惑,雖然身上纏滿了繃帶,但是卻顯露出另一種病態的美感。

 

「沒有為什麼,妳知道的,沒有任何理由。」他們的世界只有吃人與被吃,疑問之類的想法連一瞬間都不該擁有,那將會成為死亡的開端。

 

「只是一時興起,去煮飯、我餓了。」背過身去從床鋪上站起,精壯的上身渾身赤裸,他拿起隨意擺至在床角的褲子套上,伸手揉了揉金褐色的直順髮絲,再走到櫃子前拿出一件襯衫穿上便走出房間。

 

女孩眨著漂亮的紫晶眼瞳,看著男人背後蜿蜒的可怕傷口消失在眼底,被黑色的襯衫掩蓋,那是不知何時出現的傷口,更別提男人胸前大大小小的疤痕。

 

「沒有為什麼嗎?」低語像是問著自己也像是在問著男人。

 

 

死掉之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遺留的人不會記得你的存在,也不會去緬懷你的存在,

多麼可悲的事實,所以他不會死,因為不會有人記得他。

 

 

被人類污染的灰色世界已經無法忍耐,

於是它向他們復仇,帶著狂濤的憤怒與憎恨而來,

世界發狂的將一切吞噬殆盡,

留存在這歿世當中,沒有疑惑,有的只是如何生存。

 

 

03.終局

 

 

歿世,已經來到了最後。

 

他要看看這個腐敗的世界最終的結局究竟是如何。

 

他無聲的望著灰色的天空逐漸黯沉墨黑,剩餘的妖魔之物開始席捲陸地,曾經美麗的海洋已經乾涸,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無窮無盡的海水會消逝。

 

有點想要讓那些歿世前的該死人類來看看此般的情景,臉上驚愕的表情應該相當的精彩,不過現在應該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沒有時間了。

 

明天正是最終之日,世界的處刑就是明天。

 

死寂的夜晚,沉默在兩人之間不斷地迴盪,紫瞳女孩身上的繃帶早已換下,取而代之的是雪白的絲絨洋裝,仿若天使降臨一般。

 

可黑色的髮與魅惑人心的紫瞳卻是惡魔的代表,純真與誘惑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

 

「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他坐在寬闊的沙發上頭仔細擦拭著手上的黑色雙槍,細長的指撫過上頭的雕刻紋路,代表絕望的鳶尾花。

 

「『在我殺了妳之前,妳不會死。』」同樣坐在沙發上捧著書籍的女孩抬起頭,望著金褐髮男人,冷靜的回答著。

 

「對,時間到了,離開這個世界對妳而言是最好的結果。」右手靈活將黑槍轉圈扣住,男人轉身快速的壓在女孩身上,黑色的槍口抵著女孩的額頭。

 

「那麼在離開之前,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嗎?」意外的自己居然沒有任何感到害怕的感覺,即使那個男人手持著槍抵在腦門上也依舊沒有。

 

喀的一聲迴盪在無聲的客廳裡頭,男人勾起嘴角,戲謔的瞅著身下的女孩。

 

「不錯,沒有畏懼。」毫不猶豫的扣下板機,女孩的反應無動於衷,就冷靜這點而言值得誇獎,「說吧、或許我一時興起會答應。」

 

得到允許後女孩伸出纖細的手繞過男人的後頸,將他的身子向下壓,兩人間的距離近的只有幾釐米,她湊向前在男人耳邊低語。

 

「佔有我,在這最後的夜晚裡。」

 

蠱惑的甜美嗓音讓他不禁沉醉在裡頭,少女柔嫩的身軀在他胸前摩娑。

 

在男人驚訝的瞠大了眸時,女孩一把推開他,拉著他粗糙厚實的手掌,不忘將他的武器一併拿起,牽著他到房間裡,讓他坐到透著月光的床鋪上。

 

直到女孩動手準備將無袖的雪白洋裝脫下時,他依然沒有任何動作,直到衣物摩擦的聲音響起時才回過神來,女孩赤身裸體的站在他的面前,銀白色的月光映在她身上。

 

邪魅純真的墮落天使,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稱呼可以形容現在的她,純白無瑕卻又帶著致命的芳華吸引著他的目光,像是在向他證明她已經不是女孩而是一名女人。

 

雖然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但是從那僵硬的下顎與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欲望,都讓她彷彿隨時都會窒息一般,強忍著像是被當作獵物般的視線,她走向前輕輕捧著男人的面頰。

 

如同對待珍寶一般虔誠的將自己的唇奉獻。

 

往後退開,再次將紅唇貼到他滑動的喉結啃咬,軟嫩的小舌在鎖骨處來回時而輕吻時而舔拭,小手貼到那充滿疤痕的厚實胸膛,將那礙事的鈕扣一個個弄開,隨著動作而蹲下身順勢從鎖骨處舔到下腹。

 

大膽的跨上男人張開的腿上,她將紅唇吻上那單薄的嘴唇,右手在他的胸膛在小巧的劃著圓,另一隻手則是拉著他的大掌覆上自己微微隆起的椒乳,就在劃圓的小手不安分的滑落到他結實的下腹甚至準備往下挪移時被男人的大掌擒住。

 

「…妳從哪學來的?」粗重的呼吸聲盪在房間內,男人幾乎是使盡了全力才沒有將女孩惡狠狠的壓在床上粗暴的對待,低沉嘶啞的嗓音卻也洩漏出男人的慾望。

 

可是手中握住的手腕是那麼纖細、是那般的嬌弱。

 

「你不喜歡?可是書上說這樣子會讓男人很滿足。」偏著頭,紫瞳當中透露出疑惑,無暇純真,挪動著腰部磨蹭著男人最堅挺的地方。

 

「…嗯…該死…」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忍耐的感覺了,以前有需求的話幾乎是外頭街道上隨意找著女人就到旁邊廢棄的大樓理解決需求。

 

性慾這種東西只要發洩出來就可以了,但是眼前的女孩、不、應該稱之為少女比較恰當,只是這麼輕微的摩擦就讓他的自制力近乎崩潰。

 

男人一改被動的姿態轉成主動,指間按著女孩因燥熱而立起的紅櫻,大掌也繞過女孩纖細的腰扣住,往自己最純粹的慾望壓下,堅硬抵著女孩的柔軟。

 

滾燙的柱身沿著外部的花瓣密不可分的貼住,然後輕輕的磨動,懷中的女孩瞬間弓起身來摟住他的後頸用力的喘氣,右掌搓揉的動作更加粗暴,身下磨擦的動作也更加快。

 

「哈阿…身體、好熱…嗯嗯…好奇怪…」渾身上下彷彿是被地獄的業火纏繞燃燒一樣,而且、而且下身被磨擦的地方傳來陣陣的腫脹空虛感,彷彿少了什麼那樣。

 

隨著摩擦的速度越發加快,女孩覺得身體也越來越奇怪,有種腫脹的感覺像是要爆發出來一樣,好熱、好燙…身體身體變得好奇怪…

 

停下身下不斷用昂揚磨擦花瓣的舉動,女孩現在整個虛脫無力的趴臥在他身上,就像隻慵懶的貓兒,輕輕將女孩往上抱住,他低下頭瞅著炙熱的堅挺上頭是清澈的蜜汁,在他將女孩抱起時有一絲濃稠的澄澈拉長連接到女孩的下身。

 

惡意的勾起嘴角,「如何、第一次興奮的感覺是不是很好。」,說著話的同時將原本放在椒乳上的手掌不斷摸索著女孩的潔白光嫩的身軀,瞇起眼眸滑到女孩嬌弱的下身。

 

「哈阿、嗯…」感覺很奇怪,但是卻又不討厭,甚至還有一種解放的快感。「嗯阿…你做什麼…阿哈…」指間在花蕊處用指甲輕磨,兩指輕輕捏住揉捏,無不帶給女孩如同電擊一般的顫慄感。

 

「都濕掉了喔,這裡。」男人惡意的低語已經無法傳入女孩的耳中,只因為從未有過的感覺如同巨浪向她侵襲而來。

 

指間在花穴的入口處劃圓,引起女孩的呻吟,他用兩指慢慢剝開花穴附近的皺摺,用剩餘的那一指尋找著花徑,沾著女孩剛才的蜜汁緩慢地進入。

 

下身突然擠入異物的怪異感讓女孩迷離的心思瞬間清醒,那個從沒有人拓展的花穴被男人的指尖竄入,順著蜜汁而滑入的動作相當順利,一邊摳弄著花徑等待女孩習慣。

 

「等一下會痛,但是要忍耐喔!」語畢後抽出了自己埋在女孩身體裡的手指,捧起她嬌小的身軀對準,炙熱狠狠的貫穿女孩最嬌脆的那一道薄膜,腫脹的碩大得到了滿足。

 

但是懷中女孩滿臉慘白的模樣可以看出她現在身上承受著近乎被撕裂的疼痛感,男人感覺到有一股熱辣的暖流從兩人交接處流出,扯著女孩墨黑的髮湊到眼前用力的吻住那被她咬到紅腫的唇畔。

 

「乖女孩、再忍耐一下。放鬆一點,太緊了。」難得的溫柔流露出來,男人有些艱困的開口,畢竟自己的慾望正深深埋入女孩體內。

 

過了不知道多久,男人看著女孩慘白的臉色似乎好了一點後,輕輕挪動著腰,原本還是緩慢的進行,直到聽見女孩的嬌喘聲後再也忍不住改變姿勢將她壓到床鋪上頭,熾熱抽出再頂入最深處的花核處,粗暴的衝刺著。

 

「嗯哼…哈阿阿…太、太快…嗯哈…」彷彿就是要把她撕裂開來的粗暴向她襲及而來,她第一次看見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與動作,但是很滿足、看著他隱忍的模樣就讓她空虛的心靈漾起漣漪。

 

激烈的抽插在剎那間全數停下,她嬌喘著氣有些疑惑的望著男人,大掌從撐著床鋪的地方順著她嬌小的身子到兩人結合的地方,來回撫摸流連忘返,男人的嘴角始終勾著戲謔的笑。

 

她瞪大了眼彷彿不相信似的望著趴臥在她上方的男人,隨及便被男人的動作嚇的開始掙扎,卻被緊緊扣住雙手,仰頭發出低吟,因為男人將自己的碩大抽離再緩慢的頂入。

 

花徑的嫩肉皺摺被撐開且緩慢的磨蹭,她咬緊牙關,終於在男人的手移到後庭處時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還是無法來得及阻止他將指尖頂入的動作。

 

「那裡、嗯哈…不要…好難受…哈阿…」兩處帶來的滿足感讓女孩開始語無倫次,身體變得好奇怪、但是又好舒服,跟之前一樣好像有什麼要爆發出來一樣。

 

兩人姿勢被他一拉從躺臥在床鋪上轉成坐立,男人盤起腿享受著女孩全身的重量壓住交合處帶來的緊密感,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在女孩的後庭不斷地持續抽插的動作,腰部也跟著律動。

 

「哼、這是給妳的處罰。」汗水從光潔的下巴滑落,男人身上已經汗水淋漓,抽出了原先在後庭肆虐的手指先是揉著渾圓的臀,再扣住女孩的腰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堅挺壓得更深入。

 

張口含住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小椒乳,靈活的大舌順著紅櫻繞了幾圈後,粗暴的吸吮著,啪踏地拍水聲淫迷的在房間內響起,男人身下的動作愈發快速。

 

一波波快意從下身湧起,女孩抬起頭帶著情欲讓男人更加激昂的猛力抽插著,染著情慾的芳華在房間內瀰漫著。

 

麻痺般的顫慄快感在兩人體內流竄著,從心底泛起的急促且陌生的情慾讓女孩伸出手摟住男人,只能無助的承受男人強烈的襲擊載浮載沉,弓起背脊柔軟的腹部與男人結實的小腹緊貼住。

 

「…一、一哉…嗯阿…」女孩精緻的小臉上密布著細汗,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引人遐思的粉紅,花徑猛地痙攣著,不停的收縮吸吮著包覆的昂揚碩大。

 

感覺到女孩已經達到最高峰,男人嘴角的弧度始終仍未改變,但是額際滑下的汗水險露出男人並不像表面上的輕鬆,「要去了,葉琉。」這是男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呼喊她的名,她瞠大了雙眼。

 

昂揚在緊密的徑道裡宣洩著一切,混濁的奶白在裡頭不斷地衝撞著要進入最深處的花心,滾燙的熱液讓女孩彎著身子臉上盡是紅暈,嬌吟著顫抖伏在男人懷中。

 

 

「可以了,時間到了。」男人凍的懾人的嗓音讓女孩頓時清醒,他的分身甚至還深深埋在她的花徑裡頭。

 

「最後再讓我問一次。」緊皺住眉頭,女孩抬起頭瞅著男人,「為什麼救我?」雙手捧住他的雙頰,魔性奪人心魄的紫晶眼瞳望著他,顫抖的手撥開他的髮絲,直接望近他的眼眸。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當初會撿她回去,甚至於還保護她,奮不顧身。

 

不懂、真的不懂。

 

在這片人人難以自保的歿世裡頭,還能有人如此的對待她。

 

第一次直視這雙漂亮的紫晶瞳,他伸出手撫上女孩精緻的面容,輕輕貼在她的眼角,「……眼睛,妳的眼睛很美麗。」有些迷戀的摩娑著她的眼瞼,無法自拔的低語回答。

 

純淨無暇的紫,是他所不敢觸碰的存在;

於是他伸出了手,緊抓住那雙小小的手掌。

 

「第一次…聽見…」滾滾熱燙的水珠滿載在眼眶中,讓美艷的紫晶瞳帶著迷濛,澄澈透明從眼角流出,被男人的指腹擦去。

 

「與你相處的日子,真的、真的很開心。」她緊緊貼著男人裸露的胸膛,聽著那沉穩的心跳聲,閉上雙眼。

 

細嫩的小手握著他的武器,有些勉強的提起,女孩稍稍往後退去,漆黑的槍口這次抵著頭,咖喀聲響起,她勾淒美艷決的笑靨。

 

-扣下板機。

 

這次是卻是真槍實彈,鮮紅的血液噴灑在男人錯愕的俊容上,女孩的身軀往後癱軟,紫晶眼瞳也隨之霧化失去焦距。

 

 

歿世後,世間殘存的最後一日結束。

 

頑強抵抗的人類與強盛的世界互相爭奪著存在,

死寂的大地、乾枯的海洋、灰暗的大空、骯髒的空氣;

勝利的是-世界。

 

不斷輪迴轉生的靈魂暫時停滯,時間流轉萬年,

生機再次盎然,然後重覆著上個循環的慘劇,

引領世界走向的人類,最終的末路只有毀滅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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